金达小说>穿越>杨束陆韫月下果子酒 > 第922章 我看你是想跪祠堂了!
    堂堂尚书千金,像什么样子。”“简直疯妇。”杨束低骂。徐嫱眸子幽幽,狠狠掐住杨束的屁股。杨束脚步一停,眉心直跳,这是真疯了。“柳眠,是你要跟我纠缠的,三妻四妾,你想都不要想!”徐嫱拍打杨束,声音里有怨有怒。“再闹,我就把你带去侯爷那。”杨束冷着脸,“他可没我这么好的耐心。”“届时,徐尚书还能放你出来?”“你养外室,踩尚书府的脸,错在你,我凭什么要怕!”徐嫱眼睛几乎要喷出火。“凭什么?凭我得侯爷宠爱,凭他会偏向我,凭这桩婚事,是让我跟侯府紧密。”“你要怨,就怨自己的价值没我高。”杨束轻蔑的看徐嫱。“不高兴,忍着!”“便是你父亲,也只会站在我这边。”徐嫱怒火退去,眼里只剩悲凉,是啊,她再有理,众人也不会站她这边。徐嫱不再反抗,任由杨束把她扛进马车。偏过头,徐嫱擦去眼角滑落的泪。“哭什么,之前是不知道?还是我没说过?”杨束把玩着腰间的佩玉。徐嫱没理他,木然的抱着自己。“在齐国,这便是女子的命。”“别再挣扎了,徒增笑话。”“柳眠,你的命呢?可会善终?”徐嫱冷视杨束。杨束眯了眼,将徐嫱扯到自己面前,一字一句,声色俱厉,“夫人放心,我定长命百岁,不叫你孤孤单单。”“公子,到了。”护卫勒紧缰绳,朝里道。“我明日来接你。”杨束松开徐嫱。徐嫱看也没看杨束,一跃下马车,快步进了尚书府,光看背影,都能瞧出她对杨束的排斥。“走。”杨束闭眼假寐。……“你这人,实在是凶。”郑岚捏杨束的鼻子。杨束把挑去刺的鱼肉喂进郑岚嘴里,“对外人不凶点,我怕帝王宫住不下。”“毕竟我这魅力……”杨束叹气,很是苦恼的样子。郑岚白他,轻嗔,“脸皮真厚。”“少东家敢说不是事实?”杨束视线在郑岚唇上流连,眼里透着浓厚的兴趣。“吃饭。”郑岚往一边挪了挪,端正坐好。杨束笑出声,怎么能这般可爱,大手一伸,杨束将人搂进怀里。“让我抱会。”“你不老实。”“不可能。”杨束立马否认,“我只是手跟脑子没同步好,手有自己的想法。”“……”郑岚。“我对徐嫱,算仁至义尽了,她那个处境,需要的就不是温言细语。”杨束牵郑岚去椅榻坐下,“这会伤透心,总好过后面肝肠寸断。”“徐家在收拾的名单上。”“他们有一次选择的机会,要没选错,我可以放他们一条生路。”“但富贵就别想了。”“徐嫱不算蠢,上头的博弈,能看懂些,但底层的人心见的少,有些天真。”“这么说,少尹是个好人了。”郑岚似笑非笑。杨束抬起下巴,“大大的红心。”“红心收人五千两?”“徐嫱这都跟你说了?”杨束撇嘴,“败坏我形象,下次加钱。”“别掐!”杨束握住郑岚的手,放进掌心,“秦帝亲自教导,五千两哪里多了?”“按咱们秦国的价格,五千两连排队的资格都没有。”杨束牛逼哄哄开口。“媳妇,她跟咱们不是一边的,你不要被蛊惑了。”“论真心,徐嫱绝对没我真。”杨束语气那叫一个坚定。“商贾怜惜尚书家的千金,我又不是吃的太撑。”郑岚整理了下袖口,“只是同被欺负过……”“停。”杨束打断郑岚的回忆。“岚儿你一直都在我心上,从前,那都是不得已。”杨束含情脉脉。郑岚瞥他,“那更可恶了!”“放心上你天天威胁我要银子!”“嗷!嗷!嗷!”杨束被掐的上下跳,别光听前半句啊!不得已!都是不得已!早知道就让方壮上了,一个个的,不争气啊!“媳妇,我改,我一定改!”杨束跟郑岚保证。“以后不找我要银子了?”“那不能。”杨束想也不想道。郑岚手指一拧。“嘶!”“家里的情况,你也知道的,没钱真不行啊。”“那你改什么?”郑岚斜杨束。杨束笑,“绝对不威胁了,我一定好声好气的要。”“……”郑岚。“等赚了钱,我一定加倍还。”杨束信誓旦旦。郑岚揉捏杨束的脸,“你的德行,我太清楚了,有了钱,绝对是投入秦国的建设,至于欠的债务,儿子还不清,有孙子呢。”“其实……也不用这么了解我。”杨束难得腼腆。“没皮没脸。”郑岚点杨束的鼻子。杨束凑过去亲她,声线低厚,“我以秦国立誓,定与郑岚同享富贵,此生不弃。”“花言巧语。”虽是这么说,但郑岚眉眼间明显是愉悦的,她很吃杨束的情话。“句句真心。”杨束将吻加深。烛灯跳跃,两人难分彼此。夜晚的春意,格外盎然。……尚书府,徐嫱走到徐尚书的门口。“三小姐,老爷已经睡下了。”侍女轻声道,示意徐嫱有什么事明早再说。“他是睡着了,可我睡不着。”徐嫱往前走。“三小姐。”侍女赶忙阻拦。“让开。”徐嫱拔出了匕首。“三、三小姐。”被刀尖对着,侍女止不住的后退。仆役过来,看到徐嫱握着的匕首,也不敢擅动了。“老、老爷,三小姐来了!”侍女朝里喊。床榻上,徐尚书皱了皱眉,一脸的不高兴,这个点,她又要闹什么!披上外衣,徐尚书一把拉开门,寒光闪的他瞳孔往里缩。“有刺……”喊到一半,看清徐嫱的脸,徐尚书话咽了回去。“你大晚上拿着刀是想干什么!”徐尚书怒道。“父亲,我睡不着。”徐嫱眼神空洞,朝徐尚书走。“你站住!”徐尚书往后退,实在担心徐嫱一刀捅向他。“父亲,我一闭眼,就看到徐府火光冲天,遍地血迹,大哥脖子上插着箭,二哥胸前十几个窟窿,父亲你,被人砍下了头颅。”徐嫱红唇颤抖,无助又惊惧。徐尚书听的额角直跳,“我看你是想跪祠堂了!”